叶浅夕不懂她这些个弯弯绕绕,“母亲,我不明白,郡主的嫁妆能值多少银子?”
沈母眉开眼笑,“那良田铺子珠宝玉翠,还有绫罗绸缎林林总总加起来,至少值几万两,这会子我能将之前借你的那笔银子一并还了你。”
见她犹豫,沈母又规劝她,“我打算为郡主打一副鎏金华冠的头面,到时也好说话不是。”
沈氏怕她是担忧自己活不长,心中的算计落了空,又劝道:“浅夕啊,你莫要听那些医者胡言乱语,你这病的突然,日后好生调养必会康愈的。”
叶浅夕故作为难:“那,您倒是得先为我立字据,待蒲月回来后您再来吧!”
沈氏连连称是,满意地离去。
蒲月风尘仆仆赶回来,端起茶碗牛饮一番。
却听到自家小姐打算将老宅和药铺抵出去,惊愕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小姐,您是打算在这将军府度此残生吗?”
叶浅夕摇头,“不是!”
蒲月近身前,却看见小姐双手缠了布带,“小姐,您这又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