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鸢不是薄氏的员工,也不是他薄斯臣的跟班。
她推了一下薄斯臣,给自己空出能呼吸的空间:“我想回去。”
薄斯臣眯了眯眼睛:“回哪?你自己的别墅,还是江驰的别墅?”
“苏鸢,你可别忘了,你和我还有合约在手。难道你要违背我们的约定,费心机去爬别人的床?”
他将苏鸢死死地控制在身下,不留一丝空隙。
薄斯臣垂着眼眸,眼睛里看不见的黑沉,一字一顿地命令道:“现在,去洗澡,然后脱干净了去卧室的床上找我。”
苏鸢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用力将薄斯臣掀开,起身去了浴室。
热水蒸腾而起,苏鸢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将水调成了凉水,几乎是自虐般洗完了澡。
薄斯臣已经在卧室等着了,他衣服没脱,整个人穿得整齐,像是例行公事一样。
这晚,薄斯臣整个人都十分粗糙,只在最后温存的时候,紧紧地抱着苏鸢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小声地叫了一声“阿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