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 刘别谦的诙谐在于驾驭语言,无论妮诺契卡直截了当地用马哲处理每个问题,还是男主角借酒兴发表加冕演说,嘉宝被抬上床戴着皇冠幸福微笑. 迅速切入、骤然改变节奏的尖锐对话犹如变戏法,嘉宝逐渐改变拒人于千里的冰美人形象,释放本性,她那样庄严以至几名苏联委员在车站都认不出,把列宁相框摆在宾馆赋予权威,当她慌乱地认真去爱才突显可爱本性. 宾馆的叙事空间有着别样隐喻,苏联委员们搭着旋转们进入豪华大厅看了又走,鉴证员向游客解释缺乏毛巾等物质都是资本主义的谣言,一边宣传苏联旅游一边严格核实游客身份,以及结尾以为国服务的名义把嘉宝引来幽会地点的土耳其宾馆,都揭穿了政治不能满足自由和爱情. 刘别试图制造纯喜剧消除了一切深刻含义,例如与律师、俄国贵妇陷入多角关系的感情纠葛很平淡,除了嘉宝的笑没有其它东西令观众感兴趣. 做为作家,男主也许值得致敬,可做为男人,做为丈夫、父亲,男主很不负责任. 影片开头就说得明白,“我回来主要是想问问你. 离开你这些年日子过的很苦,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去做饭?”为了所谓理想,他很轻率地辞去工作,靠老婆打零工、种地、搬砖甚至是违禁去山里扛木头,穷困潦倒如此,还生了5个小孩. 整部电影,只有前半部才和原乡人这个主题相关,甚至我都怀疑前半部中所谓的民族立场都是作家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不负责任而在给自己贴金找借口. 女主则是中国女性特别是客家女性任劳任怨、逆来顺受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