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皱了下，“这谁家孩子。”
见大家都在看她，弯弯茫然地抬头，还没说话，便先朝他笑了下，软乎乎道：“爷爷，你也是演员吗？”
小姑娘长得喜人，占尽先天优势，张导就算平日再凶，这会儿也忍不住缓下表情来，他摇头，“我不是演员，是导演。”
“哦。”听他说不是，弯弯哦一声，又扭过头，不理他了。
张导觉得挺有意思，摆手让大家先休息一下，他也喝了口水，从高凳上下来，本来想在他的椅子上躺一躺的，却被小家伙给占据了。
他走上前，见小姑娘眼睛晶亮地看着后面的布景，挑眉道：“喜欢？”
弯弯点头，“嗯。”
旁边人见他有跟小姑娘聊聊的意思，很有眼力见地重新拿了个凳子过来，两人坐在一处。
“刚才那几段戏，你最喜欢哪个？”
“飞！”弯弯毫不犹豫地说道，视线盯着威亚不停。
张导摇了摇头，到底是小孩子，吊威亚只是基本功而已，“刚才的重头戏可是打戏，你觉得那段怎么样？”
问这话的时候，张导是做好了被夸的准备的，他们武术指导这几天正好请假了，进度又急，他便亲自上阵。
这武术是他亲自指导的，这些年他也看过不少，自信得不行。
“不好。”却听小姑娘这样说道，他还没来得及生气，先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