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紧张兮兮的盯着顾宴的手瞧,生怕是不是哪里骨折的时候,顾宴动了动一点事没有的右手,微阖着眼,心里却在想待会要如何威胁大夫。
黄家离蒙家有些远,但是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医馆却是挺多的。
顾宴随温鱼下了马车,进了医馆。
大夫十分老迈,但看他们两人穿着打扮就知道是达官贵人了,忙拱手道:“两人贵人是身体不适?”
温鱼忙指着顾宴,对大夫说:“是他,他刚才手心被撞了一下,很重的那种,我瞧着应该挺疼的,麻烦您给看看了。”
大夫看了眼顾宴,心想老夫怎么没看出来这小伙子哪里疼了,但他还是选择走上前去,仔仔细细将顾宴的手翻来覆去的看,最后确定真的啥事没有,但是他看这小伙子很年轻,长得也好,穿的也好,不像是那脑子有毛病的。
于是他试探道:“这位公子可是觉得疼痛?”
顾宴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半点看不出撒谎的痕迹,“疼。”
大夫又问:“是何种疼痛?是针刺似的疼,还是钝痛?”
顾宴:“……两者皆有。”
大夫:“?”
大夫还想再问,但顾宴已经隐有不耐了,他抽回手,道:“大夫,在下只是有些疼痛,您开几副汤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