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娘听了轻点了下尤国义的额头,“说得好像我没份似的?”
尤国义忙攥住秦三娘的手手:不经意皱了皱眉:“媳妇儿,那哪能呢,一一不不是咱的好女儿吗?”
秦三娘看见尤国义皱眉的小动作,把手扯了回来:“闭嘴,听听一一怎么说。”
爹娘的动作都逃不过尤酒的眼睛,也是,娘亲一向爱美,如今小手又黑又粗,即便娘亲不说,也是怨的,而爹呢,当然是心疼了。
尤国义听话地说:“哦,一一说。”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爹,也为了我们接下来的路子好走些。”尤酒解释道。
“嗯,继续。”尤国义知道一一没说完,便把灶房的小杌子端到秦三娘后面,让她坐下来慢慢听。
“爹,中午吃什么?还有这房顶我看顶不了多久了,都得尽快计划。”尤酒说道。
“哦,自然先吃这猪和鸡。这配料都齐活了,你说咱家运气怎么这么好,这还是一一发现的,要我说,定是一一是福运童子。锦鲤本鲤。”尤国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