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家对他们姐弟不喜,言晚晚就要承担起作为姐姐的责任。
这种责任,亲身经历过的傅司寒比谁都清楚。
这一刻,他甚至在想,如果早一点认识言晚晚,他是不是可能让她少受一点苦?
“三哥,你不吃了吗?”晚晚没察觉到他那点不悦,看了眼菜,不对啊,他现在吃的东西不过他平时食量的二分之一而已。
“你吃了么?”傅司寒反问。
“呃,一会儿就去。”他忽然关心自己,晚晚有点不适应。
“我吃饱了。”
晚晚狐疑,难道是生病了胃口不好?
她把食物给收起来,去了备用的湿毛巾,弯腰给他擦嘴。
女人凑近,那独一无二的淡香包裹而来,仿佛带着甜味。
病房的光线很足,他能看得她脸蛋上每一根微绒毛,脸蛋白皙细腻得像煮好的蛋白,看不到任何毛孔。
她专注的眼神和温柔的动作,像是照顾一个极重要的人,能温暖人心。
一缕耳法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垂下,晚晚正要卡住它,男人的手先一步触碰到它。
傅司寒修长有力的指尖勾着长发,轻轻后拨,给她卡在耳后,动作生疏却不失温柔。
晚晚彻底愣在原地,这样的动作,无疑暖昧而亲昵到极点。
男人眸光沉寂深邃,晚晚的连呼吸有些不受控制。
她反映过来,故作镇定的往后退一步,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耳根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