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挤出一个微笑,用哄小朋友的语气安抚他:“好的啊我也撒拉嘿哟!”
他听了我的话,嘿嘿一笑,眼中精光退去,重新坐回到副驾驶座椅里,口中喃喃地说:“看来,你不是他们的人。”
我心呼万幸,“妇科圣手”对精神病人的研究成果颇具操作意义。
他扭头看了看我,又接连嘿嘿嘿嘿地干笑了几声,像是企图缓解刚才的尴尬气氛。他问我:“你知道刚才在地铁站我为什么要坐你的车吗?”
我摇摇头。这时候话说得越少越好。
他似乎也不准备等我回答,继续说道:“因为你的车是红色的。”他停顿了一下,“红色的,你知道吗?他们都是色盲,红绿色盲。”见我没吱声,他又补充道:“他们只会开黑色和白色的车,所以红色意味着安全。”
我打定了主意不理他,自顾自地开车,根本不准备问他口中所说的“他们”究竟是指谁。看来他的病是妄想型的,他反复念叨的“他们”也许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见我不感兴趣,他知趣地闭上了嘴,有点儿悻悻地左顾右盼了一会儿,问道:“兄弟,有烟吗?”
我从储物格里拿出一包拆开的金南京递给他。他抽出一支,按下点烟器,然后问我:“来一支?”
我说:“我不会,车里备着烟就是给客人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