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商、官商,当官的永远都在商人上面。
他不能永远受制于人。
王善跟二狗纷纷收下银子,尤其二狗子银子揣进兜眼睛都要飚出泪花了,“玄哥哥,我终于有钱,我又有钱了!”
“而且还是五两银子这么多的钱!”
“还有,你还给我买衣裳,给我买鞋,还带我去红潇楼睡花魁!”
“红潇楼?”
王善一听当即拔高了嗓门,他就说从杨家抢来的银子,怎么突然就少了,原来是偷偷带了二狗子去潇洒。
“啊!”陈玄挑眉一笑,打趣他道:“咋地,田妮嫂子伺候的你不满意,也想试试名动永州的花魁?”
那个花魁何小金,一日连被人享用了三次。
最后还被人那么磋磨,能不能活下来还不一定,现在想来那女人的姿色和身段,要真死了还挺可惜。
“不不不,我可不去!”王善连连摇头,“你嫂子对我那般好,我还想好好过日子呢,再说红潇楼那可是,撒钱潇洒的地方,我可舍不得那个钱!”
“永州第一花魁,那得多贵啊!”
“……嗯?”
古代人的思想与现代不同,他们对于女人的看法,陈玄虽不苟同,但也不愿意费嘴皮子,纠正他们几千年的糟粕。
“听王哥这话的意思……”陈玄轻笑道:“要是不花钱,你还想试试?”
“要是不花钱……那还可以试试……”王善脸蛋略微红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