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版的爱丽丝梦游仙境/往往有审判情节. 我觉得史云梅耶是一个小孩. 想起来儿时的自己不是也会对着房间里的一切,利用想象力,然后创造一个个不同的世界,给自己一段段不同的历险吗?任何事物皆可用,皆可变化,事物被赋予的名字和功能尽可改变,而且毫不费力,用书本建筑起城堡,邪恶之王驻守在书架的顶端,几把尺子搭出飞行器,衣柜是暗黑森林,空调的长形管道是秘密通道,水瓶是城堡的卫兵,台灯发出的光芒是补给能量的. 想象无限啊!它解构一切,完成一切!“如果林奇早期作品是困于陷阱,那么史崔特的故事,基于一位名叫艾尔文史崔特的瘸腿老农民驾着一辆剪草机横跨美国平原探访亲弟的真实事件所改变的电影,又是在说什么?这个节奏缓慢的故事难道暗示了对侵犯的自我摒弃,而转向忠贞于道德立场的率真?片名无疑是对前作的参照:正直的故事,是对橡皮头到妖夜慌踪的‘背. 但!如果林奇此片的正直男主其实比前作中那些怪诞角色更具颠覆感呢?如果在我们这个后现代世界中,坚守道德承担即被视作不可理喻落伍时代,那史崔特不才是真正的异类?”……齐泽克的解读固然提供了一种剧析视角,但回归影片实境,你真有感受到史崔特相对途中遭遇的各色人等算个异类吗?离家女孩被寓言感动,中年男子提议开车送他,与车队年轻人夜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