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时此刻的崔泰并不知道李叱是在虚张声势,李叱上次拉断了铁胎弓后旧伤复发,现在连爬墙都需要余九龄背着上去,怎么可能还有能力动手。
李叱看向崔泰,他在想崔泰敢不敢试一试。
崔泰看着李叱,他在想李叱会不会先出手。
两个人对视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崔泰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我没有想到自己会在你这样一个年轻人面前,表现出很无能为力的一面,此时此刻,我身边无人可用,因为我的人都出去做他们该做的事了,而你身边应该也已经无人可用,因为你的人都去阻止我的人了。”
崔泰长叹一声:“所以当只剩下你我两个人的时候,却因为你更年轻更能打,而让这精妙布局与破局的最后一步,变的那么粗浅那么原始,也不斯文。”
李叱耸了耸肩膀,端起那杯茶喝了一口,不是咽下去,而是漱了漱口。
那是价值不菲的莲心茶,按照银子来换算,这一口应该就有十两甚至可能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