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很久，阿秀再次开口，虽不情愿，却也还是说了。
“若您实在不愿离开……奴婢还有最后一个法子，娘娘，这才不到三个月，若是想把这孩子流了，还来得及。”
她知道自己这话有些大逆不道，可是她相信，若是萧慕来选，多半也会同意的……比起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他更在意的一定是她。
楚月蘅闻言却是身子一僵，下意识的就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虽然她还感受不到，但她知道那里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是她跟萧慕生命的延续，流掉……她如何舍得？
许久，她闭了闭眼睛，“阿秀，你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阿秀抿了抿唇，终究是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起身道，“奴婢在外面守着，娘娘有事随时叫我。”
在她离开房间之前，楚月蘅叫住了她，声音满是疲惫，“阿秀……这件事，先不要告诉萧慕。”
阿秀低声应下，“奴婢明白，娘娘放心。”
第203章 我答应你
楚月蘅有孕这件事的确是她始料未及的，她一个人想了很久，最后终究还是舍不得这个孩子……她不能流掉他。
这是她与萧慕的第一个孩子，甚至很可能是最后一个。
若是她自己选择放弃，她一定会后悔的。
当然，她也不可能在眼看着她的目的就要达成的时候离开。
纵然知道难以两全，她还是想在这绝境中挣扎出一个两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