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十分霸气,但众人却觉得理所当然,他可是三皇叔啊,本该如此!
学子们的脸全都红了起来,那是兴奋的红润,是摩拳擦掌的期待。
白子墨是第一个出行酒令的,他出的诗句很刁钻,三皇叔不给他半丝后悔的机会,他面色平静地接了下来,同时抛出了一个更加难的诗句。
白子墨想了一会儿,没有应答出来,十分服气地将面前的酒饮下,他看着三皇叔的目光更加火热,而三皇叔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有了白子墨的开头,其他学子也纷纷绞尽脑汁地出题,可没有一个学子能够在三皇叔的行酒令下走一轮。
一时间学子们都用火一样的眼神注视着三皇叔,这是对强者崇拜,是无法克制的。
只有范云谦用一种无比憎恨的眼神刮了一眼三皇叔,但是他的情绪只是一闪而过,掩藏得非常好,在场没有人注意到他,也就没有人发现他内心的恨意。
南先生则十分高兴地看着三皇叔,他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三皇叔做行酒令已经十分知足:“凌皇,你赢了,这株雪珍珠归你了!”
听到雪珍珠,我立马醒了,满脸期待地看着书童将一个锦盒送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