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牛一把提起芽芽的衣领拎过来质问:“你摊上事了小娃娃!说话啊,哑巴了?!”
芽芽指着嘴巴,点点头。
死一般的寂静,风仿佛也静止了。
冲上来的李岳山也慢慢的停下脚步,尴尬的站在原地。
黄牛高举的拳头也不再充满愤怒,甚至因戳中一个哑巴内心深处的痛露出不忍的神色。
他放开芽芽,对同伴使了个‘算了’的眼神
一场战争就这么避免了...
李岳山直到看不见那群人才敢重新开口。
芽芽先问了:“叔,你来这办什么事?”
这年头普通百姓兑美元没有官方渠道,但有黑市,李敬修在国外呢,甭管过得怎么样,家里总是放心不下,时不时得寄些钱过去。
这附近的黑市他来过好几回。
芽芽在李岳山耳朵边轻声细语了几句,他也就不再逗留,只说得空了上家里去吃饭便骑上车走了。
对于岛国人的见死不救,芽芽就跟没发生过似的,用蹩脚的英语问人家去哪里,打电话到出租公车调度一辆汽车怎么样巴拉巴拉。
她护送着大布迪上公共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