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不想看监控录像,因为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次一定是人钻进房间,故意拿出衣柜的旅行包。
面对晾衣竿的关心,我勉强挤出一抹微笑,宣称这件事情有些蹊跷,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担心我会发生意外,晾衣竿十分着急,再次开口劝导一番,说是给徐子甲打个电话。
我没给徐子甲打电话,反而安慰晾衣竿几句,说是先要弄清实情,然后再做后续打算。
晾衣竿不再苦苦相逼,离开时分丢下一句话,无论是在任何时候,只要我需要帮助,他都会伸出援手。
铭记着晾衣竿的仗义,我的心情渐渐好转,凝眸查看衣柜一会儿,将旅行包放在原位。
又是一个寻常的午后,我刚刚踏上宿舍楼,杜怡萱追上前来,说是要去我的房里。
杜怡萱经常去我房间,按理说来并不稀奇,但她今天有些奇怪,两次都是欲言又止,显然想问重要事情。
既然杜怡萱难以启齿,那么我就假装糊涂,默默朝着三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