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步走回座位,抿了一口酒,轻声道:“还能图什么?我只是不想以后当了皇帝,却还是人家看院子狗。老四啊,有时候心慈手软没用的,在我看来,死王全一家八十余口能拖摩珂院下水,是个很划得来的事儿贵霜头顶若无摩珂院,那贵霜必然要更上一层台阶。”
又抿了一口酒,丘枞看向“金月冉”,问道:“孩子真不是我的?”
女子摇摇头,“从来就不是。”
那尊炼虚瞬身至此,沉声道:“殿下,走。”
丘枞摇摇头,叹息道:“有那老狗在此,跑的了?”
努柲喝了一口茶,笑道:“早在船上就劝过你了,自作孽,不可活啊!”
很明显,摩珂院是向着阎家这边的,在场众人,再无人敢说什么。
阎钬笑着说道:“大家继续吃喝,今日之事就当是一场助兴了。”
“哈哈哈哈!”
一阵大笑声音,再次将众人视线拉了过去。
陶景盛惨然大笑,笑的直摇头。
“王家八十余口被杀,这么简单就糊弄过去了?这样的人世间,真不值得去守护。”
姜柚转过头,轻声道:“师傅?”
刘景浊又举起酒葫芦,抿了一口酒,随后便看向那位始终按兵不动的蓝鸟河婆。
刘景浊忽的想到了什么,又转头看向丘枞,忍不住叹息一声
阎钬牵起“金月冉”的手,缓步走去后方,面向高位四人。
“爹,咱们阎家做了错事,得改。您去不去归墟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