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明夏耸肩，看向越开，“你瞧，你们说的这些咱们都不懂，全凭你们一张嘴，自然假的也能说成真的。”
“秘青瓷是在北宋后失传的，釉方落入天泉窑系一脉，开总带回釉方时，律师就请人鉴定过，纸张确为北宋末年所制……”董小皖忍不住解释道。
越明夏等他说完，才不急不慢地反驳：“纸是北宋制的，字也是北宋时写的，这都没问题，可你凭什么说内容就一定是秘青瓷的釉方呢？”
董小皖一下哑口。
越明夏继续道：“咱们越氏天工虽大，却也不能把人力和财力都浪费在一个假东西上，毕竟各位董事的时间都很宝贵。”
只三言两语，就让董事们心中起疑，低声议论起来。
越开比董小皖沉稳，在他看来，越明夏这般胡搅蛮缠，其实毫无意义。
“各位董事，我在产品开发部多年，不用我说，大家都清楚我的能力，烧青瓷这件事，诸位是外行，但明总更是外行。”
老董事长尚在时，越开是产品开发部的副总裁，越氏天工销量前十的商品中有一半以上是他设计研发的。这些年他人在天泉镇，可夺得“瓷王”称号的消息董事们人人皆知，除了工作能力外，他烧瓷的手艺也无人敢质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