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是从一个农户那里抱养的孩子吗?我派人去打听,有人却说那家农户根本没生过女儿。”
他本意是想打听那家农户在哪儿,好把沈瑶瑶给送回去,却得了这意外的消息。
沈朝暮没怎么放在心上,“那日是我随着父亲一起将沈瑶瑶带回来的,许是你派去的人探听错了人。”
“也有道理……”
“回京都,你再找人重新查查吧。”
“好。”
说话的这会儿功夫,药碗就见了底。
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荡开,沈朝暮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这药比以前更苦了些,每次喝完都跟上过刑似的。
他恹恹捂住胸口,“这两天心口总是闷闷的,喝药也不见好,有时候半夜还会抽疼两下。”
沈驰安慰道:“林大夫说,那是因为伤口正在愈合的原因,这段时间只能忍忍了。”
他收好药碗后,放倒靠立的枕头,扶着沈朝暮慢慢躺下,“三哥,你这两天好好休息,马上就要回京都了。”
黑云寨临时改造的药房。
“叩叩叩。”
“进。”
林大夫看见是他,十分谄媚地从椅子上起身,脸都快要笑烂了,“您来了!”
“这是后半月的药。”陈念将一个小纸包和沉甸甸的布袋子扔过去。
林大夫掂了掂重量,笑容更盛,“老朽制过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半盏茶时间,一个生龙活虎的人就可以断了气息。”
“大人要是……”
他做了一个加钱的动作,“我保证,那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