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苏如觉得自己的理解能力有误,杨三江说的颠簸可不是开玩笑的,都能把人从位子上颠的跳起来。
要不是拉着门,她都怀疑这车是不是要把她给甩出去。她错了,刚刚来的一路摇晃,那都不叫颠簸,此刻车子一会儿跳起来,一会儿落下去地上坡下坡,才是真正的颠簸。
秦杨一不小心被颠的头撞在了汽车顶棚上,疼的她“嘶”地吸了口凉气。这条路真的太坑洼了,那窟窿大的都能装下半个车轱辘。
路面上凸起的石头都快要磕到底盘,天呐!这种路也只有吉普车才可以通行吧!要是什么小轿车,根本就过不去,底盘都得磕坏,油箱都会被碰撞出一个大洞。
就这么摇摇晃晃地开了二十多里路,终于看见前面有几排土砖盖的房子,苏如猜想应该是十三里农场到了。
果然,车子停下,杨三江就说了一句:“我们到了。”
苏如和秦杨都还好,没有一下车就吐成狗,只是站在车旁边休息了一会儿,让自己缓一缓。
农场里走出来一位头戴军帽,身穿军装的男人,约摸三十来岁,圆脸,大眼,厚唇,短脖,身材不高,也就一米七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