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错了,”李清墨皮笑肉不笑的反驳:“不是我有问题,是你有问题。”
众同学:果然还是当年的那个校霸,那味回来了。
“啪!”教材书本被拍在讲台桌上发出巨响,严教授额头青筋暴起,刚想骂人。
李清墨先发制人:“刚刚温时宜不会做的题,你凭什么就认定大家都不会做?那李清染不会做的题,你又是怎么认为大家可能都会做呢?你是不知道年级第二和年级第三有着十几分之差吗?还是你觉得那种货……能考年级第二?”
字里行里都是对温时宜的浓浓厌恶。
清染没去看严教授有什么反应,她悄悄拉了一下冷眼旁观的谢映安的衣袖。
等谢映安看过来的时候,她悄声问他:“刚才你和我哥去哪了?“
我哥为什么那么反常?针对温时宜意味极其明显。
平时他可是连看都不想看温时宜一眼的,这又是抽的什么风?
谢映安脸色也不好看,他垂着眼眸看了一眼清染拉着他衣服的手,温声对清染道:“等下再告诉你。”
趁清染走神的空挡也不知道严教授说了什么。
接着谢映安也掺和了进去,少年声色朗朗,掷地有声:“严教授是认为温时宜同学不会做的题,我们也不配学会吗?”
班级里的同学更震惊。
日哦,怎么平时最不爱多管闲事的年级第一也掺和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