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现实主义的严肃题材还好没交给好莱坞成为陈旧套路加工的原料牺牲品,爱尔兰的沉静舒缓风格挺适合呈现伊斯兰文化比较欣赏的清凉的节奏感,少了廉价煽情,多了对灰暗现实的冷静处理,但对心灵的震撼性与批判性却更深沉. 塔利班这类宗教极端主义简直就像一群集体精神病,叫嚣着勇敢杀敌,却总是肆无忌惮的从欺负己方的弱者来求得自己的能力证明. 夹在地缘大国之间本就很不好过,而阿富汗恶劣的地理环境又造成了其农业力的贫瘠,基础经济的薄弱,一旦战争破坏了商贸体系网,苦难就无穷无尽. 而武装男性面对现代先进武器的绝对劣势地位,又让异端者与女性成了他们对生存困境发泄不满的替罪羊. 穿插的奇幻神话虽然被分拆的篇幅很短,但最后揭示出其是对大儿子不幸身亡的真相,有很强的伊斯兰哀凉味. 最后一家人终于觉醒,但现实中阿富汗的苦难其实还在延续班雅明做不到的夢想,終於由高達來完成,不用拍攝任何影像,從戲院內尋找影迷回憶,引經據典,電視上的新聞、網絡平民影像在他手中也變成全新的意義,他是影像過盛時代的暴君,一切都變成高達眼裡混亂世界的碎片. 火創造了文明,高達說,手才是創造世界的根源,五指不只是五感,是通向未來的五個關鍵. 歷史只不過是存於永劫回歸之中,那革命是否從沒有發生過?還是最後一場革命早在1968的巴黎前的1919年俄羅斯裡?如果歐州文明世界正步向墜落的美國後塵,最終帶來同一命運時,世界的出路又應該依靠誰?非州又無法言說,中東是如何談論才好?這是西歐左翼知識份子在反美意識令中東變成最後的假想堡壘,那麼,亞洲呢?當以為這位經常舉旗不定,左搖右擺的老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