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新的合作交流形式的第二个重要结果是,它创造出了新的推理形式,即一种相关推理。合作交流行为的接受者问自己:考虑到我们共同知道的事情,他正在试图帮助我,为什么他认为我将发现他为我指出的情境恰好与我关心的事情相关?想一想类人猿。如果一个个体指向并看向地面上的某个事物,猿类会依照指示/目光去拿到食物——不需要推理。但是如果食物藏在两个桶之中的一个的时候(猿也知道只在其中一个里面),当人类指向一个桶,猿类是没有线索感觉的(Tomasello,2006)。猿遵循人类的指向并且看向桶,但是之后它们不会像人那样做出直接的推理,将自己的注意力指向那里,因为人类会认为这与他们当前搜寻食物有关。猿类不会做出这种相关推理,因为它们不像人类那样了解帮助性告知(类人猿的交流是命令性的),这意味着它们对人类为何指向两个无聊的箱子之一完全不感兴趣。重要的是,类人猿并非完全不能从人类的行为中得出推论。当人类先将它们设置在一个竞争性的情境中,然后绝望地指向其中一个桶的时候,类人猿就会立刻知道食物在那个桶里(Hare & Tomasello,2004)。它们做出竞争性的推论,“他想要那个桶里的东西,因此食物肯定在那个桶里”,但是它们不会做出合作性的推论,“他想让我知道那个桶里有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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