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站了起来,手慢斯条理的插入西裤的裤袋,唇畔噙着薄笑,声音愈低,讽刺的味道愈浓,“言则,你后悔过甩了那个没有想过养情一妇,只有妻子一个女人的男人?”
男人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温柔淡语,“欢欢,我对你没有幻想……你又何必回忆过去的我,嗯?”
…………
池欢在医院里住了两天。
墨时谦就她被送过来的那天上午在病房里待了一个上午,下午离开,晚上过来,然后在九点左右回去——
她猜他应该是回家了。
他在病房里待着的时候,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有人给他打电话,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妻子打给他,但他也“乖”的很,到九点就会回去。
因为她生病,这两天她跟墨时谦都相安无事,当然,也因为她配合吃饭吃药打针,没有“闹”过。
第三天上午,池欢出院,他没有出现,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
她没有失落,她也绝不允许自己有这种感觉……
她只是太厌恶这种感觉,她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个男人的掌握之中,而他就真的把她当成一个养在外面的情一妇,想起来了,有时间了,就来看看她,没时间或者没心情的时候,她就被扔到了十万八千里,电话都不会打,就好像她根本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