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错啊,省得你还要一趟趟的添饭了。”
“要我们说也是,老大你每次吃个饭,都要往锅那边跑七八趟,还不等吃饱呢,就消化了。”
“慕容姑娘还是很懂事的。”
一个泰狼大队的人凑过来说道。
“你这么说的话,倒是也有点道理。”
郑泰双手把碗端了起来,吸溜了一大口,粥平面一点没降。
“那谁呢?”
“平常不是都在这?”
郑泰捧着大海碗问道。
“慕容姑娘说是病了,做完饭以后就回去休息了。”
那个人指了指慕容雪的院子。
“病了?”
“那晚上的饭怎么整?”
“我可不想再吃你们的饭了,昨天晚上差点没被你们毒死,你们绝对是故意的。”
“我一会得让老方来看看,这不能断了炊啊。”
郑泰一边吸溜着,一边抱怨道。
昨天晚上没人做饭,郑泰大队的人重新掌勺,所有人吃了一晚上的锅巴。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郑泰急匆匆地吃完饭,便一路小跑着出去了。
此时在慕容雪的小院里面。
慕容雪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她倒不是病了,准确的说,是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