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对我家人道歉?”女人一脸问号地问陈姣姣。
陈姣姣笑着朝她伸出手,然后……将她举高,从门口扔了出去。
在女人身体落地,摔得半天起不来的时候。陈姣姣拍了拍手,说:“我打了你,当然要向你的家人道歉,这是做人最基本的礼貌。”
“你……怎么……如此护着男人?你知不知道,这天下……是我们女人的,男人……都是祸害。”女子都倒地不起了,还在撺掇陈姣姣搞男女对立。
陈姣姣转动着自己的手腕,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势,脚步铿锵,仿若闷雷炸响。
一步一步地朝着倒地不起的女子走去。
她一句话都没说,女子却在片刻间就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也领会到了陈姣姣的意思。
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于景行的方向鞠躬致歉:“对不起小郎君,是我多嘴多舌,言语冲撞了郎君,还望郎君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愚妇吧。”
于景行从小到大只有被女人贬损、欺辱的经验,从未遇到过女人对自己道歉这种事。他这会比刚才还懵,呆呆地看向女人,见她一脸恳求地看着自己,好像自己不点头,她就走投无路了。
这样被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无比嚣张的女人恳求着的事,竟让于景行莫名地感到畅快。
他们一辈子都得以女人为先,每天都要看女人的脸色,不能对女人说一个不字。今天这种被一个女人恳求的遭遇,于景行以前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