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戈道:“那不行。”
“嗯?”
“和尚不收女子,你要当也是当尼姑。”
“……”
宋肆意实在没力气和他扯这些,继续回到正题道:“杀沉鱼护卫和在严府杀人这些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也给自己倒了杯水,添戈大口饮尽,然后低头整理着衣裳,“这个要看你怎么想,事儿我是知道的,凶手是谁我都知道,可这个不能告诉你。”
说了不能告诉,那就是她再怎么问都没用,所幸她也不是南中死缠烂打的人,这个不能问,那就问下一个问题。
“你其实可以等过两天都城再乱一些的时候把我掳过来,到时候你才更好浑水摸鱼,现在不觉得有点早吗?”
重新穿好衣裳,添戈抬头笑道:“不早,我觉得有些晚了,这件事儿办完你和我回天狼吧,我可以带你去月海那边看看,你还没去过月海吧?”
这是他第二次说要带她走了,她也第二次很不客气的回道:“我哪儿也不去,天启我还没有走遍,不肖想去月海。”
添戈微微拧了下眉,目光闪了闪,动了动唇似是想说些什么,最后在宋肆意那双格外清明的眼中什么都没说出来。
也罢,这人就是顽固,说了也没用,倒不如到时候直接打晕抗走,也省去不少麻烦。
一杯茶见底,她问起最主要的问题:“阿璋就算再怎么无用,也不至于在城外驻扎了这么一群天狼的人而毫无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