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冷笑，“可真是热闹啊！”
随后神色倏地冷厉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凤皇，“凤皇如此大张旗鼓，可知一旦出了差错，你那小女儿仅剩的残魂可就真的要彻底湮灭了。凤皇可要问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心疼你那个小女儿了？”
他的目光似有似无地转到姒嫣方向，劝解凤皇，“凤皇若真担心女儿的残魂，倒不如想想，是谁给你出的这个馊主意。”
“你什么意思？”
凤皇眼神一变，仔细一想，长明话中有话却又不无道理。
该死，竟然被她忽略了重点……
凤皇也不笨，之前从姒嫣口中得知云妙妙找到姒瑶残魂意欲摧毁时，她只顾着盛怒，却忘了若是惹怒了对方，同样要不回女儿的残魂。那么，姒嫣知道吗？
她猛地看向姒嫣，那眼中的神色，让姒嫣看了心惊不止。
早在长明向他投来那意味深长的目光时，她就意识到要不好，却不想来自凤皇的怒火这么快燃到她的身上。看着母皇眼中慑人的目光，姒嫣连忙弯腰，“母皇，不是我，我也是一时情急，并未多想……”
说到这里，为了打消凤皇对她的怀疑，她迅速抬头望向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