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代忠厚的笑了笑:“下官失礼,还请娘娘赎罪。实在是此事不能当面回禀,唯恐下人们说不清楚,带累了贵妃娘娘的声誉。”
嘶!众位命妇们眼睛发亮。看来,今天晚上这一趟没白来呀。
魏贵妃脸色青白。
魏夫人听不下去了,怒道:“你这新都府尹会不会说话,还不快把话说清楚?娘娘人品贵格,岂容尔等随意污蔑?”
“是!下官口舌愚笨,还请娘娘赎罪。”韦代诚惶诚恐的又跪地,这才说道,“不知,娘娘下午可是派了一位姓单的内侍去了县主府?”
“是。”
在场之人俱都狐疑状,不明白这位新都府尹这是唱的什么戏。
“呵呵,这就对了。”韦代擦了擦头上的汗,说,“乐安县主府指证这位单内侍偷盗县主府御赐‘飞彩金玉匙’。”
“嗯?”众人更蒙了。
魏贵妃当即脸便沉了下来:“放肆!我们雯岚殿什么样的东西没有,何至于相中乐安县主府的东西?”
她虽然不知道“飞彩金玉匙”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偷盗”两个字可是刺耳的很。
韦代听了这话,倒是也不见紧张,慢条斯理的把下午的事情讲了个清楚,何时何地,怎么发生的,这物证什么用途,哪些人见证了,当时是个什么情景,口供人证还有物证样样带了齐全。
末了,韦代把东西往头顶上一举:“县主府的人称,此物实乃皇上御赐,微臣官微,实在难以决断,又唯恐此事连累了娘娘声誉,特意连夜进宫,请娘娘裁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