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庄稼汉子,一年到头走得最远的就是到县里码头,望得最远,也就是在江边登船瞭望。
“阿丑,你这话,啥意思?”
一时间脑筋转不过来的两组人问。
“简单,要是和大树去府城一道开店,以后你们也能和我一样,活不消干很多,关键是要带会人,还有监督手下的人好好做米粉,你们知道,府城多少人,一天要是仅仅那六百斤完全不够的。”
“那,那得多少?”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问。
“少说都得千二百斤,还是最开始,要是府城里头多开几家,指不定得翻倍。”
翻倍!
最少得两千斤呢!
那得多少人?
“那,是不是到时候还得招人?”
“没错,但愿意跟着一道的就是骨干,给的工钱不同。”骨干一词,他还是听了孙巧儿说的。
“那,”立刻有人坐不住了,“工钱多少?”
没这机会的人耳朵也竖直了。
“至少是现在的三倍吧。”
三倍!
若是按基本工钱每月六百文,那三倍岂不是快二两银子了!
“说好的,第一名的一组可以抽两人去县里头摆摊也作数,当然,如果你们不愿去,我就另找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