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很宽敞，没有隔断，三面墙壁都是装着中药的柜子，一处墙壁则是摆放着各种西药与器械。中央有几张病床，一些医疗设备排放得整整齐齐，有条不紊。
“程爷爷，请你帮我看下我的朋友。”
步莹莹上楼，在楼梯口处朝着一位面对着病床的老者喊道。
老者的背影看着有些佝偻，却没有给人瘦弱的感觉。头发斑白，束在脑后。穿着白大褂，在给躺在病床上的人针灸。
老者没有回话，指了指门口的矮脚柜子。
步莹莹轻车熟路地拉开柜子，从里面取出鞋套，然后对着沈崇龙道：
“戴上吧，程爷爷不喜欢别人穿着鞋进来。”
沈崇龙也没推脱，照办，然后将何嘉欣放在一张病床上。
“程爷爷，我这朋友……”
步莹莹上前，刚开口，就被程启忠打断。
“等着。”
步莹莹被噎了一下，但没办法发作。因为程启忠就这脾气。只认死理，先来后到。就算后者再严重，也得等着。等不了，那就去别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