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咪咪的走进陈老太的屋子,拿走了一个很有年代敢的棕色瓦罐。
将孩子放在屋里,正好孩子在睡觉,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当初陈仕吹的牛皮有多大,此刻就有多害怕。
“仕儿。”
陈老太突然满头大汗的在噩梦中惊醒。
“老头子,儿子咋,咋样了?之前儿媳来说的都是做梦对么?”
“老婆子,赶紧看看家里还有多少银子,这银子一定要凑够,不然咱们俩以后可咋整啊?”
陈老太的幻想被戳破,愣神过后才反应过来。
“对对对,银子,我的银子。”
同手同脚的爬到炕柜旁边,有个小洞,摸来摸去,眼睛瞪的向铜铃。
嘴里还念念有词。
“不对啊,我就是放在这儿了,怎么什么都没有呢,不可能,不能。”
陈老太的眼睛都贴上去了,可惜什么都没有。
“这里什么都没有,老婆子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不,不可能...那个贱人呢?”
“谁?”
正巧这个时候孩子撕心裂肺大哭,陈老头心疼孙子赶紧跑出去,在兰儿屋子门口大喊了半天都没有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