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 片头那一幕经典的杜蒙拍法值得注意:持续一分钟的固定摄影中,法拉因广袤的荒原显得渺小,从画框的一边跑向另一边,查案途中法拉放任自己大喊一声,喊声最终被呼啸而过的列车淹没,那声野兽般的狂喊释放着一系列暴力前积压已久的沉默,这种与案件无关的动作掩藏着杜蒙最感兴趣的东西:法拉、多蜜诺和男友构成了监视与被监视的权力牢笼,法拉的愤. 刚开始想法还可以,后来叙事变得拖沓且含糊不清. 长发男角色写的就烂,演的更烂,时时刻刻对着屏幕大吼:“我在演戏啊!”,看得我很是尴尬. 剧情拖沓不清是这样的:树的爸爸的死被提及多次,后来和树的病也相互照应,可以说是占了很大比例. 但是有了什么作用呢?我唯一看见的作用就是男树最后一次来还书,还有在医院幻想起男主. 可以说是极其小的作用了,跟投入完全不成正比,所以让人不知所云. 还有渡边的故事线,一个接受过去,一个找回过去,我懂,挺好的创意. 但是两个故事没合起来;各讲各的,唯一的联系就是对象都是男树. 还有长发男子,他的出现只是推动一下剧情发展,尴尬地旁观着故事的发展,时不时魅力地微笑和甩他乌黑的头发(和故事本身完全无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