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人是秦陟?”
“如今已拜他为师,实际是通过他徒弟认识的。”
“游上欢还是秦章?”
傅青淮心中十分感慨,魏婴居然也是认识的。
“游上欢。”
魏婴便笑了,“他呀!”
“我丁忧回去的路上,遇见他路见不平,却被官府所围,便帮他脱困。”
魏婴的脸上有几分怀念,“他是这般,天生正气浩然,为人也有趣的很。”
见之,傅青淮暗惊,干脆直言道:“魏婴,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不然为什么太子模样品性也算世间一流,况且与她幼时便相识,可是魏婴却不为所动呢?
“是喜欢过,”魏婴坦荡点头,“从前我刚入谷,没有朋友,他像个太阳一样温暖了我,不过我知道我与他不是一路人,况且那个呆子根本就把我当兄弟。”
傅青淮忧愁地看向她。
魏婴便笑,“正派温暖的人,总是会吸引到那些阴沟里滋生的东西,这很正常,不过是年少的欢喜,我早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