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奇早期作品是困于陷阱,那么史崔特的故事,基于一位名叫艾尔文史崔特的瘸腿老农民驾着一辆剪草机横跨美国平原探访亲弟的真实事件所改变的电影,又是在说什么?这个节奏缓慢的故事难道暗示了对侵犯的自我摒弃,而转向忠贞于道德立场的率真?片名无疑是对前作的参照:正直的故事,是对橡皮头到妖夜慌踪的‘背离’. 但!如果林奇此片的正直男主其实比前作中那些怪诞角色更具颠覆感呢?如果在我们这个后现代世界中,坚守道德承担即被视作不可理喻落伍时代,那史崔特不才是真正的异类?”……齐泽克的解读固然提供了一种剧析视角,但回归影片实境,你真有感受到史崔特相对途中遭遇的各色人等算个异类吗?离家女孩被寓言感动,中年男子提议开车送他,与车队年轻人夜谈人. 這個故事本可以更有趣,它的切入點如果能深入探討如何利用受爭議的商業機會來衝破當前束縛和改變遊戲規則的話會更叛逆和激動人心,但索德伯格沒有按照常規的思路去走,而是另闢蹊徑去探討事件背後的人物關係、行為和邏輯,我不太明白這樣處理的好處是什麼,人物之間隱秘和曖昧關係以及索德伯格冷處理的方式更讓我難以理解這樣的行為有什. Iphone拍攝讓成本降低,能看到更多場面調度,取景構圖也能極為刁鑽,索德伯格一直在尋找一種低成本又獨立的方式來讓自己更加自由,我覺得這方面他是世界頂級的. 插入真實球員的訪談來進一步幫助敘事和增強可信度,這樣的方式很少見,他曾一度有機會在本由他執導的《疯狂元素城》中使用這樣的處理手段,但後來被撤換,在《疯狂元素城》《疯狂元素城》中我看到索德伯格沒有放棄貫徹許多他的創意.